“闭嘴!”男人厉声打断她的话。
他从裤兜里掏出胶带把她的嘴粘上,又拿出手机,用胶带粘到树上,调出手电筒和录像功能,调整角度开始录起来。
他弯下腰,来解南婳的裤扣。
南婳强压惊慌,抬起脚,一脚踹到他胸口上。
她吃力地爬起来就跑。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捂着胸口骂道:“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老子成全你,今天打不死你不罢休!”
他摸起皮带,追上来,把她按到地上。
一下一下地抽下来。
皮带落到身上,火辣辣的,抽到的地方马上肿起一道棱。
抽到最后,南婳就听到耳边嗖嗖的皮带声,一声接一声。
她疼得有点精神恍惚,感觉身上已经血肉模糊了,黏糊糊的血液顺着衬衫渗出来。
可是,她想,疼就疼吧,只要不侮辱她就好。
她真的怕极了被这男人侮辱。
她不想被弄脏。
那三年,因为和陆逍床照的事,她被霍北尧骂脏,骂下贱,骂放荡,骂了整整三年,骂出了深深的阴影。
她觉得那些羞辱她的话,比疼痛还让人更受煎熬。
真的。
她宁愿被打死,都不想被这男人弄脏。
后来抽多了,南婳就失去知觉了,也感觉不到疼了,就是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