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猛地将女人拽上床,翻身压住她,面色带着凶狠:“你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傻子都嫁,你到底有没有底线?”
他粗鲁又凶狠地冲她攻击。
魏思雨本来还推着他,哀求道:“别,博简,孩子……”
她眼睛里却没有半点忧色,反而有一种诡异得逞的痛快。
一听她提孩子,元博简更是恼怒了:“孩子?呵,谁知道你肚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不是我的种还不一定呢……让,让我去问问它,它爹是谁……”
元博简非但不收敛,反而将各种烦闷统统发泄在魏思雨的身上,根本没有看出她的异常来。
魏思雨咬着牙承受着,突然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话,说男人醉酒了是不能成事的,无非是酒壮熊人胆。
有些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加上酒意上头,可不就容易做出冲动、追悔不及的蠢事?
魏思雨的惨叫声,让元博简更兴奋,而屋外的元父元母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