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以前没这种心如止水的毛病。
是因为大学的时候,有时走着走着就瞧见前面多了个喜欢的身影,背脊挺直,连书包带子都是板板正正的。
唯独书包,被厚重的书隔出一道深深的印子,带着点不合时宜。
她在图书馆偷瞄过,漏出的两本,一本是西德比亚的爱情观,一本是金刚经。
那本爱情观翻的有些旧了。
金刚经像是刚得的,却明显得了宠爱,整日翻来覆去,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总是不离手。
唐浅跟着求了本金刚经,看不懂,于是又寻了一本。
金刚经释解。
翻译成现代语言貌似看懂了些,却让她昏昏欲睡,磕磕绊绊的脑门撞出了好几个包。
耽误她挣钱,于是她将那本释解关进了柜子里。
当年年少不太懂,现在却懂了,大约是求个佛中静心。
她不免坏心眼的琢磨闫筝,他那时候是心乱的吗?乱些什么?校花不接受他的求爱?
也对,任哪个呆子追了好几年没追上都会心烦意乱。
场上的氛围突然变了,唐浅想摸出手机问问人到哪了,下一秒便被架了起来。
是个戴着狼面具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