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鬼店接待的常客就是地皮党,说的是这盗门一行中专门做鬼货的土鹫子(盗墓贼)。这些人往往眼黑手黑,历来都是自土里头翻腾,兜里好货不少。
而偏偏性质原因,他们从来都不在一个地儿出货超过三次。
安全,谨慎。
本来陈春草是不想我跟她一起做这个的,她老是念叨,说她是当姐的不该让我这个弟弟以身涉嫌。
所以她原本打算把正大光明的买卖交给我。
可我执意不肯,一定要掺和一手这鬼店的买卖,青草视我如亲弟弟自然拧不过我,久而久之也就听之任之了。
“姐,我要进黑店,我要干跑堂,我想帮你。”
我看着陈春草的脸,务必认真。
“姐,应你。”
陈春草笑面如花。
那段时间是我过的最轻松,也最幸福的日子,虽说干着的是脏了手的买卖,但我心中甚是安宁。
说实话,那两年我藏的很好。
我一身的本事通天,又可以避让虽说没有施展手段,但趋吉避凶乃是我们术士的本能,就算偶尔有不速之客上门,我也能不显山不露水的遮掩过去。
这也是我愿意在鬼店跑堂的初衷。
滴水恩,涌泉报,我没了爹娘爷爷和大伯,就连侥幸逃过了一条命的三叔都已经做了阎王殿的座上宾,那陈春草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就算死誓如金箍,我一身玄术无从施展,但至少也好护得她的周全。
我跟着陈春草三年,攒下了不少的银钱,她谁说只大我几个月但时常以长辈自居,口口声声说长姐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