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提审之前就咬了,单人间也没室友发现她的异常,等我来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凉透了。”贺刚冷静了一点,叙述着过程,无奈道,“平常人都难以忍受痛苦会挣扎,但她没有,就安静的坐在床上咬断了舌头低着头等死。”
在前面的司机听了几耳朵,没想到竟然这么恐怖,他握紧了方向盘后背全是冷汗。想想都疼,这要多大决心才能把自己舌头咬断等死啊。
“她背后一定有人指使。”顾伶淞分析,何嫂费尽心机的毁掉安若雪的孩子,再寻死,这事情有蹊跷。
可是,该如何向安若雪和那个死去的孩子交代?
“能这么狠,背后主使才是真正的凶手。”顾伶淞说,“要么就是她家里人有命握在别人手里,不然不会这么拼命。”
“是。”贺刚应声。
“你先调查,有结果告诉我。”顾伶淞揉了揉鼻梁骨,困倦一瞬间袭上心头,他想到了安若雪那痛恨的眼神,和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