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宝虽说对陈然的主动和自来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可是对杨福安这态度也是有些许不解,十分疑惑的便开口与杨福安问道,“五哥,陈然怎么了?你们不在一块儿念书,也知道他吗?”
“当然知道。”杨福安一本正经的点头,接着颇为严肃的与萱宝道,“陈然这小子,仗着自个儿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皮相,以及机灵的性子,在这书院里总是爱与姑娘家搭话。”
“可这不也是正常的吗?”萱宝十分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不就是平日里说说话,难不成这在书院都是忌讳?
杨福安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顿了顿才开口道,“嗨!若他只是平日里说说话,那也算常事儿。不过萱宝你不知道,陈家乃是府城中颇有权势的人家。但陈然的爹,单单是小妾,便纳了十几房!所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说说,陈然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还能够对人专心以待吗?”
说完这话,杨福安又自觉将这事儿与还不满十岁的萱宝说了,实在是有些早,旋即又补上一句,“这些事儿萱宝你也不必知道的太详细,总之就记着,好生听哥哥的话,千万不要与这小子走的太近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