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知道他宠她,忍不住撒起娇来:“二哥哥别碰我的脸,疼……”
“南娇娇哪哪儿都怕疼,哪哪儿都碰不得。”
萧弈意味深长地呛她一句。
南宝衣被他呛得面红耳赤。
她扭过头,沉吟片刻,忽然低头解开襦裙系带,大大方方地给他看肌肤上的淤伤,黯然道:“二哥哥,我已是不干净的姑娘了,这些都是楚怀南留下的印记。你若是嫌弃我,那咱俩和离就是,我不怪你。”
她一向是个憋不住的人。
有什么矛盾,恨不得当场就解决得明明白白,绝不能拖到第二日去,否则她夜里定然通宵难眠。
楚怀南的事,同样如此。
萧弈看着那些淤青,目光沉了沉。
他坐到榻边,仔细替小姑娘解开襦裙和小衣小裤。
还是白日里,窗外积雪澄明,照进暖帐里,将少女的一切美好都映照得明明白白,如肌如玉,清媚撩人。
南宝衣羞赧地环住自己。
萧弈拨开她的手,淡淡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说着话,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淤伤。
说什么这伤痕是楚怀南留下的印记,他怎么瞧着,倒像是南娇娇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