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慎言。”秦婉初知道以崔季桓的聪明,这件事只怕是瞒不住的,但崔季桓也只是猜测,手上没有证据,不然此刻也不会在这里诈她的话了,“勾结叛军的罪名我儒诚王府可担不起,世子可不要把自己的失利都想方设法算到王爷的头上。”
他想试探她,她也可以倒打一耙。
崔季桓斜着眼睛打量她,眸色深沉且冰冷,若是旁人对上他这目光早就吓得退缩闪躲,秦婉初却并不怕他,迎着他的目光回视,冷淡自若。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崔季桓苦笑一下转过眼眸,深知在秦婉初这儿是探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他料定当晚自己被庄清和绊住了脚定是跟光复军劫狱之事有关,所以事后他赶紧让人去乱葬岗复查了那两具尸体,果不其然,两具尸体都已不复存在,这显然就是一个早就谋划好的计策。
但他手里却无半点证据,且不说自己当晚对秦婉初起了歹心宣扬出去于自己名声也是不利不说;庄清和更是大半晚时光都在通勤殿,之后又来了侯府和自己在一处,他有着无懈可击的证人。
崔季桓纵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光复军到底是怎么跟儒诚王府搭上线的,而庄清和又为何肯豁上性命替他们救这两个人,可惜一切处在猜测中,无半点实证,这让他根本无法向天启帝说明缘由。
“哼,你想见洛儿,不过是想向她亲口证实那晚我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假罢了,其实你直接问我不是更清楚吗?”崔季桓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