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停有人碰着他,他的怨恨也便一点点膨胀起来。他还会向她发作的。但她没有出来。他又等了十几分钟,还不见她影儿。他进去找,她早已不知去向。
心里的怨恨差点把他炸毁了,去首都影院看了半场电影他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去找她,她在不在宿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不在的后果。
不管是理智型的人还是情感型的人都可能是快乐的人,怕就怕又理智又情感。乔红楚本想一走了之。可她哪儿也没有去。几乎是没有耽搁一分钟,她就回宿舍去了。她想很可能尉少安会来找她。
她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她干什么呢?回来就是为了等尉少安的到来吗?向他证明她的离去不是因为她有另外的约会,而只是因为她生气了?她怎么会想到另外的约会?有人敲门。她坚持着不去开。从镜中看到的她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可她的心却是激荡的。终于有什么冲破她脸上的表情了,她去换了一件新衣服,然后等着敲门声的再次响起。平静下来去听,是那种礼貌的敲门声。她估计不是尉少安。是谁来找她?除了尉少安她没有把任何人带到这里来过。很正常的门外的那个真实的人带给她不正常的恐惑。要不是找屋里另外一个人的?可她上班了啊。要不是盗贼?她一泻千里的想象几乎把她窒息了。就在这时她听到门外喊她的声音。她听出是富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