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露微道是。
一般她带着人出门,都是假扮小姐和随从。
可霍钺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实在不像是随从,故而他们俩扮作兄妹。
他们定了两个包间。
上了火车,霍钺给司露微送洗好的水果,又问了很多关于他妹妹的情况。
司露微一一告诉了他。
“若说内应,倒是有个现成的。”司露微道。
她把江临的事情,都告诉了霍钺。
霍钺听了,有点伤感:“有人想要善待她,有这份心也足够了。她从小没过过好日子。”
“她是怎么走丢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娘卖出去的。”霍钺道。
“她娘?”
“她是我父亲从前混的一个舞女生的孩子,并没有入过族谱。”霍钺道。
司露微有点寡情:“那你对她,真是仁至义尽。”
“小老板,她是唯一的亲人。”霍钺说。
司露微一怔。
她良久不说话了。
霍钺后来又问了几句,她都没有回答。
“小老板,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霍钺最后问。
司露微摇摇头:“不是,我想起了我哥哥,他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还是至亲血脉。我为了自己,不顾他.......”
“他还在吗?”
“还活着。”
“那就可以去找他。”霍钺道。
司露微又陷入了沉默。
霍钺发现这个问题是她的禁忌,就不再多问,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