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谓泽没急着说具体的事情,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听说码头的那批货全被条子缴了?”
“是。”说到这个陆召就恨不得咬牙切齿,他还记得他劝周恪别掺和码头这件事情的时候周恪跟他说要多攒些钱时的表情,但周恪现在却受了重伤还在床上躺着,前天他去看望的时候周恪面色还极其的苍白,很险的捡回了一条命。
他咬牙道:“我觉得咱们当中肯定有内鬼,码头这批货丢的太巧了,条子那边明显是早就知道了消息,在那埋伏着我们呢,不然我们何至于死伤这么多的兄弟。”
粱谓泽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问题可能出在谁身上?”
“不好说,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到时候我肯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听他这样说,粱谓泽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交给你的事情,你听好了,明天我会安排人送霍安之和他的女人离开,到时候我会让青青和他们一起,你跟着保护青青。”
“祁老爷子手底下的人脉不少,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从他手底下接来的,现在再还回去倒也没有什么,我这人并不怕死,从小到大,我有很多次濒临死亡的经历,所以死对我来说不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