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阳鑫亦是如此,但最后的结果与其不同。
当然这些是后话来的,现在不谈。
钱阳鑫默不作声,乖乖跟着保利群、兆庆生,心中思考逃跑的方法。
来到酒肆的柜台,难得见保利群对酒肆的掌柜客气:“掌柜,住店。”
“一个人五文铜钱。“
更难得保利群竟然付钱了:“三个人,这是十五文铜钱。”
“自己去后面挑个地方睡。”
接着保利群道:“掌柜,来点食物。”
“没有米饭,没有酒,只有山里的野味。”
“管饱就行,来一些。”
“好嘞,你稍等。”
酒肆的掌柜去后厨准备食物,钱阳鑫、保利群、兆庆生坐在桌子等候。
食物端上并吃饱后,保利群、兆庆生带钱阳鑫去后面的院子住宿。
说该酒肆非酒肆,原因就出在这里了。平常的酒肆不提供住宿,但这家酒肆却提供,并且提的住宿却是一个由篱笆围成的院子。
没有床、没有被子,什么也没有,让住宿的客人直接躺在又硬又冰冷的地上。
就这样还敢收五文铜钱,谁会花这冤枉钱特意睡地上?
还真有,而且还不止钱阳鑫三人,院子还有其他住宿的客人,目测的话有二十多人,接近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