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见城谏的脸黑了,觉得不妙,就对汤姆说,其实我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
薄荷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说,他什么时候成你哥了?他可比你大了不止几岁……
估计是城谏的气场太过强大,他的眼睛一眯,薄荷就非常自觉地闭上了嘴。
屋子里安静了三分钟后,薄荷再次不怕死地开口,扬起虽然画了浓妆却极力表现纯真的脸孔问汤姆,我说何润东啊,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五月啊?
城谏立即说,恐怕他喜欢的不是女性。
何润东笑笑,大方地说,恩,在过去一段时间里我的确是GAY。
薄荷立即问,那你觉得我哥怎么样?哦对了,你是攻还是受?还是亦攻亦受?
何润东一脸黑线,但还是满足了薄荷这个腐女的疑惑,说,应该,算是受吧。
薄荷立即失望地侉下脸,在她心中,夏莫这样美好得白雪一样的男孩子应该理所应当被归纳为受,但是她立即死机重启,继续纯真地问汤姆,那你觉得城谏怎么样?
汤姆:……
我:……
夏莫:……
城谏:……
因为只是营养不良和过度疲劳导致的昏迷,所以在我醒来后第二天,就被批准回家自力更生了。
闲暇时,脑海里又浮现顾西铭离去的身影,这么久不见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干净美好的样子,就像油画里头戴皇冠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