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依言行事。
电梯里，程依依紧了紧指尖，季霆枫的气息好似沾上了，怎么抹都去除不了，看着跳动的数字，那颗心，竟是跟着疯狂撞击着胸腔。
抵达楼层，一路快步的进了办公室，打开抽屉，将档案放进去，随手关上，拿上放在桌上的包包，转身离开。
下楼，司机已经将车子倒了出来，停在门口。
后座的门开着，里面的男人撑着太阳穴阖眸小憩，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睁开眼侧眸看过来。
程依依顿了顿，站在车前停下脚步。
“怎么了？”
男人问。
程依依摇摇头，她说不出这种感觉，眼前的男人身上在一晚上沉淀了诸多情绪，眉眼间虽然刻着清冷，见到她却是扬起唇角。
那双深邃的眸子也如深渊般，看不清望不到底，认真看，也只会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席卷而来，随即将人淹没。
闭了闭眼，程依依吁了口气，上车，关车门。
司机驱车离开大门。
安静的车厢内，程依依时不时偷偷朝季霆枫看过去，对方察觉眸光赚过来，她就迅速收回视线。
几个来回，季霆枫有几分无奈。
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如炬的看向程依依，沉沉开口，“想问什么？”
程依依下意识的摇头，“没想问。”
男人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再度阖眸，空气归为安静。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遇到了堵车，季霆枫的声音缓缓传来，有些沙哑，“季太太，我和你是夫妻，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