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家华招了招手，让陆曼兮过去，陆曼兮当然不会动分毫，来回好几次之后，陆家华似乎终于放弃了，问她说：“你妈的那本笔记本你带来了吗？”
“没有。”她怎么会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
“那笔记本里的隔层里的照片，你看到了吧。”陆家华的嗓音嘶哑，充满了死气，刚才明明还铿锵有力地质问她呢，怎么现在就跟霜打了茄子的似得，分分钟就蔫儿了。
陆曼兮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到那本笔记本最后的翻页里竟然还夹着一张照片，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了，都快要跟封面贴在一起了，她看到了也不敢撕下来，就盯着照片看了半天。
她终于知道了顾向阳长什么样子了，但是准确来说那也只是三十年前的顾向阳，凭心而论，的确很帅。个子还高，最主要的是那种迷人的气质，嘴角的笑温柔似春水，一看就是那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妈咪那个时候，也是青春少女，会被这样的男人俘获，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是现在的自己看到这样的照片，也会觉得照片里的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极其般配。
但是照片上有水滴晕染开的痕迹，三十年前的照片可没有那么先进的塑封，相纸也就一般般，她摸的时候都害怕给摸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