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
“应掌柜的怕了?”
“不是怕了,而是寒石从未见过像夫人这般干脆的人。”
“是女人吧?”颜素问故意反问:“我家夫君也总说我不像是个女子,行事作风全都古古怪怪的。许是因为我阿爹阿娘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本身的性子就有些古怪,加之我又是生在乡下的,整日跟着那些男孩子们胡混,也没什么人管束,渐渐地就生出了现在这么一副既不瞻前也不顾后的野性子。”
“夫人误会了,寒石很是喜欢夫人的性子,比这满城的大家闺秀可爱多了。这女人,过度的自持,跟多度的扭扭捏捏都是不讨喜的。尤其是那些住在大宅院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带着虚伪的面具,你永远瞧不清楚,他们那张笑着的脸下面,藏着的是什么。”
“难怪应掌柜能与我家夫君成为挚友,这样的话,也是我家夫君常说的。他说他之所以愿意娶我,就是因为我的性子与旁人不同。”
应寒石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颜素问也不曾再做多停留,直接上了马车。
“主上,我们真要劫狱吗?”待颜素问离开之后,应寒石的心腹才出现在他的身旁。
“狱,自然是要劫的,只是如何劫,还得再盘算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