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
“为了北越,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嗯……既然正事办完了, 你就不要再多留了,聘礼由南梁的人自己护送就好。”
贺浅之眸色一沉,“公主是怕……”
宋绯勾了勾唇角,“连聘礼少给这种事他们都做的出来,谁又知道会不会再做些更脏的事呢?”
比如,前脚将聘礼交给贺浅之,后脚就让人杀人越货。
只要是在两国交界那一片无人管辖的地带动手,也只能说是北越的人无能,等于是干吃了这个哑巴亏。
贺浅之明白了宋绯的意思,但他却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公主,您一人在南梁本就身单力薄,下官若是再带人离开,恐怕公主的处境将会更艰难……”
“没事,总归你们也不能在这儿陪我一辈子,早晚还不是要我一个人面对?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没那么好捏。”
贺浅之见宋绯主意已定,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拱了拱手道,“那……明日我便向南梁皇帝递交奏折请辞,公主一人在此,万事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