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看,”他说,“她究竟在哪里听过进行曲?”
“大概是健比用笛子吹给她听过。”
崔维兹摇了摇头。“我不大相信,我认为舞曲、催眠曲之类的还比较有可能。听我说,菲龙令我感到很不自在,她学得太快了。”
“有我在帮她,”宝绮思说,“记住这一点。她不但非常聪明,而且跟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期,她接受到非比寻常的知性刺激,崭新的感受源源不绝涌入她的心灵。她目睹了太空的景观,造访了不同的世界,又见到了许多人,这些都是她前所未有的经验。”
菲龙的进行曲变得愈来愈狂放,也愈来愈粗野。
崔维兹叹了一口气。“好啦,她已经表达了意见。她的音乐似乎透露出乐观的精神,并对冒险充满向往,我认为,这就代表她赞成我们继续接近地球。所以说,让我们小心翼翼地行动,对这个太阳的行星系仔细观察一番。”
“假如有的话。”宝绮思说。
崔维兹淡淡一笑。“一定有个行星系。我跟你打赌,随便你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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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崔维兹漫不经心地说,“你刚才决定赌多少?”
“零,我从未答应跟你打赌。”宝绮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