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人叩响门,随即不等应声便推开,好像如主般自然。
“临清。”那人站在灯下,一身绛紫长袍,挺拔修长。面容美如冠玉,周身气度不凡,却有几分仓促。
他停在原地,等女子的回应。没有女子的准许,他不会主动进入里头。
“湘之?快进来,来信不是说明日才能到吗?”
唐湘之这才动身,快速的走到她的身边,许临清先是同众人介绍唐湘之,又一一为他引见。
“刘师,这位是唐湘之,前钦州刺史唐房之子。”
刘师作为不管官员考核,也不巡查的京官其实与地方官员并无私交。但唐房之名,朝中官员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啊,唐房之子?”刘师将唐湘之请入席中,看着他道,“你父亲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官员万千,扪心自问,能做到你父亲那般罔顾生死为民请命之人,绝无几人。”
“你父亲尚好吗?”
唐湘之礼貌颔首,依言答道:“家父身体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