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冷哼道:“自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杨衡奇被噎得面红耳赤。
这时禁卫搬来一张椅子。
陆沉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
“你们不就是笃定朝廷绝不敢将你们全部法办,故而才这般有恃无恐么,今日本侯就告诉你们,朝廷这次整顿吏治的决心,空前坚定,谁若是敢挡路,就算是天皇老子,也照砍不误!”陆沉声色俱厉,随即又大喝道:“杨衡奇!枉你还是德高望重的四朝老臣,先帝刚去,新君还未坐稳帝位,你便带着两河官员与朝廷唱反调,为了你们自己心里的那点小算盘,竟敢威逼朝廷停止整顿吏治,本侯说尔等结党,甚至是意图谋逆,哪里有半分冤枉了你们!”
结党的帽子已然是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意图谋逆这等天大的罪名,两河官员们慌张不已,纷纷辩解道:“我等也是为了江山稳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