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给的什么说法?
人都死了,就算再怎么又厚葬有什么意思?
忽鞑满腔怒火,强压着没有发作,咬着牙要求:“我要先看下我儿的遗体!”
可惜,遗体是没有了,只有一坛子骨灰,里面还不知道混了多少人的。
楚凌昭斜睨了楚怀安一眼才让宫人把忽可多的骨灰捧来,楚怀安这事做得太绝了,人杀了不算,还把人的尸体直接烧了。
宫人把一开始装骨灰的酒坛子换成了一个好看的白玉坛,坛子放在一个托盘上,托盘底部点着绒实的白布,以显得郑重一些。
然而这些根本入不了忽鞑的眼,他怔怔的看着这个坛子,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儿子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忽鞑处于极大的震惊中,偏偏楚怀安还在旁边不安分的解释:“开春天气热了,尸体没办法保存运回来,只能烧了。”
他说得好像这事做得还算情有可原!
忽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骨嘎嘣的响,和咬牙的声音交相呼应,额头青筋暴起。
“欺人太甚!”
忽鞑低吼一声,红着眼一个跨步冲到楚凌昭的桌案前,楚怀安护着楚凌昭躲开,忽鞑一拳将上好的沉香木桌案打得粉碎,奏折飞了一地。
围在旁边的御林军冲上去,有几个人的长刀被忽鞑夹到腋下,用力一拧,那几人便被忽鞑架起来,抡起来甩了一圈,把围在周围的人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