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大的戾气。”哀夫子利用幻术读取着他的记忆。
“暗尘,你先将他带到咱们住的旅店。他并无大碍,回去给他服下几颗丹药即可。”哀夫子说罢,忍不住又打量一眼昏迷中的少年。
“谢谢大人,我朱氏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答您。”那老太太自然也随着二人一同回到旅店。
等哀夫子喂少年吃下丹药,老太太就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
“起来说话。我想知道这少年如此小的年龄,心中为何竟背负着那么大的压力。”哀夫子用发红的双眼盯着老太太。
“大人,说来话长,总之都怪我。我们朱家是土生土长的钩月城人。我们家有个祖传的手艺就是饲养马匹,我丈夫死的早,我与儿子颜召就靠这个手艺相依为命。可四年前由于我的失误,将城主府的一匹上等良驹给喂死了。
城主虽然免了我们死罪,但那等良驹我们如何赔得起。我们所有的积蓄原本是为了给我这孙儿当时看病用的,老妇实在无奈之下,就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将钱都拿去了赌场。结果……呜呜……您也猜到了,不但没有赚到,反而钱都被我输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