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命?
孟松的确被揍得不轻,可也都只是皮外伤,她早就检查过。
就算家里没有药膏,过两天自然也就好了,根本没有严重到要专门请大夫的程度。
更别提生命危险。
可钱氏紧张的样子不似作伪,见她无动于衷,甚至急得要去喊苏崇衫。
“姐……”孟松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刚要抓住孟清的衣摆,就又被钱氏一把抓了回去,搂在怀里。
“可怜的娃儿,别怕啊。”钱氏要打孟清时用了全力,如今搂着阿松却小心翼翼的十分轻柔,“有阿婆在呢,阿婆带你去看大夫,治完伤就不疼了,好不好?”
孟松被钱氏搂在怀里,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又不敢挣扎,只能露出眼睛眼巴巴地瞅着他姐,活像个惨遭蹂躏的小奶狗,哪里还有刚才张牙舞爪的模样。
孟清眉头微皱,心中有了些猜测。
正准备说些什么,身后沉稳的嗓音突然响起:“娘,不用看大夫,我找到药膏了。”
苏崇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破破烂烂的陶罐。
他先是给了孟清一个安抚的眼神,又错开身子,温声对钱氏说:“娘,你把阿松弄疼了,让孩儿去给他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