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痛苦,绝望,各种消极情绪夹杂在一起,在姜稚鱼的胸口翻腾着,她总是想强迫自己不在意,什么都不要在意,但是听见父亲这么维护陆思意的时候,那种翻江倒海的痛楚依旧快要把她吞没一般。
“姜总,我是什么性子您是了解的,软硬不吃,您越是逼我,我就越会变本加厉,您要是不想您现在唯一的宝贝女儿被我整死的话,最好不要再来烦我!”
眼角有些湿热,她用手指沾了沾眼角,扬着下巴盯着凉亭的一角。
“你……”姜德海指着姜稚鱼的鼻子,抖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你,你不可理喻!”
“呵,跟您比起来,我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姜稚鱼泛红的眼底是慢慢的讥讽,“为了所谓的公司,家产,所谓的面子,能把亲生女儿亲手往火坑里推,到底是谁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