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晨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道，“那除了看人，别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能力不强。”
涂力叹了一口气，扁了扁嘴，“我听村里的老人说，有一个隐世家族里面，曾经出过一个人，他的眼睛可以看到所有的东西的灵力，包括山，树，人，石头等等等……”
苏凉晚眨了眨眼睛，装作好奇的问，“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涂力转头看向她，认真而又肯定的说，“女的！”
苏凉晚本来只是试探一问， 没想到他那么肯定，瞬间就惊讶了，“你这么肯定的吗？”
“嗯！”
涂力更加用力的点点头，“因为那个女人是隐世家族的圣女！她还在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的隐世家族，而且就连我们这些部落都依附在他们之下，就是因为那个圣女不在了，隐世家族里没人能够服众，内部出现了矛盾，分歧，这才分崩离析，各自为政，出现了现在那么多的隐世家族。”
苏凉晚，“……”
她怎么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
这……已经超出了她能够掌控的范围！
司振南见苏凉晚的一张小脸都苍白了，担心的问，“晚晚，你怎么了？不舒服？”
苏凉晚摇摇头，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情绪，当她一开口，声音都哆嗦了起来，“那，那个圣女，你知道她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有多少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