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家教的,一点礼数都不懂。”那边朱母还在嘀嘀咕咕,显然有大儿媳这珠玉在前,其余的都是死鱼眼睛。
朱父又道:“怎么不懂礼数?大花送的野山参和花露水,你不是收得好好地!”
看上去比夫人年轻十岁不止的朱父面露不耐,没给这位结发妻子面子。
朱母面色一难,孙大花的母亲她是见过的,抠门得很,想不到还能给女儿置办下重礼,以她的眼光,自然知道野山参的价钱不低,市面上也值一二百两。
而花露水,大多时候都被炒到无处可买。
钟氏又道:“三弟妹初来,打小生活环境和我们不同,还有诸多不懂,娘您慢慢调教便是,何必置气。”
当然,她眼中的轻蔑出卖了她,和一个乡下丫头做妯娌,她也觉得丢分。
“川儿,该你走了。”
闲暇时,老爷子这个棋篓子就喜欢抓住徒弟杀两盘,此时战况正胶着,两人一盘棋已经下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