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又看了看浮着的琉璃光罩中那颗鲜红若血的珠子,想起了那噬骨的寒意,打了个冷颤。
老宗师沉思着,开口道:“把那朵绒花给我看一看。”
南宫钥忙从怀中掏出那朵绒花递过去,老宗师接过来,双手触上闭目良久,看向她:“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将绒花递还给她:“为什么不早说……你二师哥起疑你却不将实话告诉他,难道说这只鬼比你师兄还要重要?”
看着悲从中来的老宗师,这般前因,倒真是她害了孟赢!可是为什么?无面到底要做什么?
孟达瞪着眼睛听完,在老宗师激动起来时上前一步扶住,说道:“此事有异,像是这鬼物刻意接近知了的。”
老宗师沉默下来,静默片后抓住南宫钥的手细细感知,未觉有异,便转身往石缝中去:“你们俩跟上来。”
孟达拉了一把愣怔的南宫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石缝。
石缝后一片漆黑,除了漆黑便是寂静,只有三人的呼吸声与脚步声此起彼伏,这点活生生的气息让人能在这黑暗中安下心来。
南宫钥死死抓着孟达的衣袖,跟着他往前走去。越往里气温越低,南宫钥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太冷了,师傅为什么不早提一句让她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