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请回到正题。”
“嗯,好吧,我为她感到难过。她是那么孤单,于是我想,詹德应该能帮助她排遣寂寞。”
“为她感到难过?就因为这点?你们是情人吗?当时是吗?”
“不,绝对不是。我并没有向她求欢,她也没有向我献身——你为何这么问呢?她告诉你说我们是情人吗?”
“不,她没这么说,但无论如何,我需要从你口中证实这件事。你只管说就对了,如果出现任何矛盾,我会立刻告诉你。既然你是那么同情她——而根据嘉蒂雅的说法,她又是那么感激你——你们彼此竟然没有求欢求爱?据我所知,在奥罗拉这个社会,发生性关系就和聊天气一样稀松平常。”
法斯陀夫皱起眉头。“你对这方面一无所知,贝莱先生,所以请不要用你们地球的标准来评断我们。对我们而言,性这回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我们仍旧谨慎行事。没有任何人会轻易向人求欢或献身,虽然你很可能不这么想。嘉蒂雅或许是个例外,她或许会轻易——或者应该说,不顾一切这么做——那是因为她还不熟悉我们的习俗,而且她在索拉利曾经受过这方面的挫折。因此,她对结果十分不满意,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