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对不起,又让殿下因为我而受伤。”南尽欢内疚的道,小心的撒着金创药。
北寒川神色不改,依旧语气冷漠,“认真些,这点小伤对本王而言,算不得什么。”
他说得风轻云淡,也的确,他的身上有很多处伤,那些伤都已经结痂,有些疤痕淡了,有些疤痕仍旧很深,有刀伤、剑伤、各种各样的伤口。
南尽欢伸手抚过那些伤口,似乎能够感觉到他受这些伤时候的痛苦,心疼不已。
“殿下受过这么多伤,一定很疼。”
就像是她先前被用了弹琵琶之刑,被人活活剜掉一根肋骨那样疼。
“南姑娘想多了。”
南尽欢包扎好伤口后,北寒川就穿好衣物,一脸冷色的出了屋子,命令兵队整修准备回去。
将南尽欢和白楚怜各自送回府中后,北寒川就立即进宫请罪了。
他带领的这队兵马擅自离开军营,此乃是大罪。
原本他只是带着这支兵队在附近操练,但是去营救南尽欢就是擅自离营,擅自调度,若将这罪名往重了说,都能说到谋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