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塞缪尔的时候,爱丽丝没有听话地去找在小隔间待着的庞弗雷夫人,而是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了塞缪尔的病床边。
“所以,是我开门撞到了恶婆鸟,恶婆鸟受惊乱飞,才酿成了惨剧?”
“那还重要吗?”塞缪尔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安慰她道:“反正也没出什么事,只是需要收拾下办公室,正好重新换个风格。”
“……”完全没有负罪感的爱丽丝,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安慰。
她端起床头柜上,给塞缪尔这个病人准备的温水喝了一口,提示道:“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太巧了吗?”
塞缪尔想了想,眸光微动:“你是说,那个‘诅咒’?”
“虽然传言都那么说,自从伏地魔应聘失败后,也没有哪个DADA教授能连任满两届,但伏地魔是不是真的给DADA教授的职位下了诅咒,谁也不能完全确定。”
爱丽丝摩挲着手里的杯子,费解道:“可如果没有‘诅咒’存在的话,那事情也太巧了。”
“如果‘诅咒’真实存在,”塞缪尔接过话头,“那他到底是用什么作为介质,又是怎么下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