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二白又搞出那样的事儿,全都加在一起,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吃得消。
豆儿这一发烧,烧了两天两夜,全靠二白在一边物理降温。
到了第三天凌晨的时候,豆儿终于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低头看向趴在他身侧睡着的娘亲,小手轻轻摸了摸她憔悴的脸庞,随即收回手,看向几乎贴着自己身子的守护兽。
二白见他醒来,硕大的蛇头贴着他的小脸蹭了蹭。
豆儿无声的笑了,摸了摸它布满细鳞的脑袋。
“我娘肯定凶你了吧?”豆儿轻声问道。
“以后你对我好点,我娘就不会凶你了,跟你说,我娘可疼我了,就是我爹要是无缘无故的说我,我娘都敢跟他翻脸呢。”
提起爹,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映出那张严肃的俊颜,豆儿忍不住鼻子发酸,转个身,抱着二白,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他想爹了!
杜芸看着他一颤一颤的肩膀,神色中涌现出一抹心疼。
接下来的几天,杜芸开始找寻能出去的办法,经过这几天的探寻,她发下真如一穷所说的那样,这座孤岛的四周随处都是暗不见底的漩涡。普通的船想要毫发无损的通过这些漩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