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会死,有什么好着急的?而且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他,是他要这样做的,不计后果,只为了让她一生活在痛苦之中,”让花想容发那么毒辣的誓言,他自己就会开心吗?“而且,妃然,我问你,当初那个什么王爷说只要你献上情蛊就让你做他侍妾,不然的话他都不会用正眼看你,他从一开始就打了情蛊的主意,迟早有一天会用情蛊的,你不也是料到了吗?你如此聪明,不要给我在这种时候装傻。”
“老祖宗,我……”安妃然语塞。
她当然知道,白苏凝雁就是想要情蛊才会愿意要她这个附赠品……
红药手上把玩着两个夜明珠,淡漠如水,“他来我这里求情蛊不成,你只见了他一眼就把我情蛊偷去献给他,得以跟着他,可你又有几分爱他?若他之后不再是王爷,没有那张俊脸,你自问是否还爱他?妃然,你爱的不过是他给你带来的面子……若你有朝一日悟透彻了,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再回到族里,其他族人也不敢说你闲话。”
“……”
里间没了声音,红药离开让安妃然自己慢慢好好想清楚,红药打开屉子,抽出一轴画卷,她解开绳子,那画轴滑下,画上的是——在树下专心读着书的花想容。
那旁边的题字有‘吾妻’二字……红药看了一瞬,把画轴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