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远远看着厉寒酥走远,厉惊堂才动了动脚:“爹,您的脚能挪开了吗……”
厉鸣山看他一眼,方松下脚上的劲儿。
厉惊堂当下“嘶——”了一声就要去揉,当即被厉鸣山的一句话钉在原地。
厉鸣山:“寒酥说的那个宝瑗县主是怎么回事?”
厉惊堂:“……”
方才厉寒酥临走时,似是突然想起来一般,转身对厉惊堂道:“对了哥,宝瑗县主要我给你捎个话,说和你约好了一起玩的却迟迟不见你登门,人家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总不能贸然登门,便让我来提醒你一声别是忘了。”
厉惊堂当场瞪大了眼:“什么宝瑗县主?我可不认识!”
厉寒酥想了想,又道:“就是凉郡王的妹妹,你们一同从西北回来的,当真不认识?”
厉惊堂这才恍然:“原来你说的是谈嬗儿……”
“都叫上闺名了,看来很熟?”厉寒酥挑着眉打断,“反正话我是带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说完,厉寒酥对着厉鸣山恭敬地福了福身,便转身走出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