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飞扑过去,李成森顺势将人抱了起来,走进来,道:“都是一些有的没的的话而已,你也别放心上,更别生气。”
郭月道:“我也是气父皇,一言不合而已,哪至于禁足。我进攻探望母后,母后一个劲儿的说没事,但我还是害怕她难过。”
那是丈夫,也是君王。枕边人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跪在地上的是自己的儿子,怎么看都觉得难受。
“我才刚从宫里出来,陛下已经解了太子的禁足,并且按照太子所说,对这帮山匪予以安抚政策,先重建山村,在恕其无罪,回到山庄生活。”李成森皱着眉头说。
郭月抚着胸口:“事情解决了就好,省得那帮人嘴臭,什么都说。”
李成森有些漫不经心:“能解决就好。”
就怕不能解决,还有遗留麻烦。
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来势汹汹,就是在新年前一天,府内下人贴门神、贴春联、贴年画、挂灯笼,在外头来回践踏着地面的雪,踩上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儿,只有枝头的薄雪尚且洁白。
这一天也是除夕的生日。
早上起便吃了两个鸡蛋,收了个人送来的礼物。
李成森送了一幅字画,郭月送了贵重的首饰,阿苑送了亲手绣的猫儿扑蝶的香囊,表示刺绣这种东西真的看天赋,她小小年纪天赋异禀。
程得韬送了一支笛子。
除夕说:“前两天你死命的往回要笛子,我还以为你小气,一个半成品都不肯送给我,感情是回去雕刻的,完整了再给我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