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进去,严家进去的人够多的了。
张汉雄就是一个笨啊,严伟光明示暗示都这么清楚了,他就是想不明白。
又灌了一瓶酒,摇摇摆摆出了门。
他还年轻呢,刚十五岁,说起辨别是非的能力,差不多就是没有。
上学时除了留级也没做什么正事,三年级就读了三年。
他被严伟光说得心慌意乱,一跳踉跄回到了住处。
这是几个年轻人自己租的房子,不大的平房,一铺炕睡了六个人。
都出是出力气的工作,白天累得要死,晚上睡得跟死狗似的。
张汉雄挤一个地方躺下,脑瓜仁子疼得厉害,可是就是睡不着。
半夜他起来吐了两回,人缓过来了一点,感觉能喘气儿了。
这时一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小哥们叫小张的,起夜,见他这样就呲儿了一句,“看你那死样儿!”
“你别走!过来,你给我出出主意,我咋办!”张汉雄一把将小张搂过来。
“我C!这喝多少,能薰死人!”小张这人不喜欢喝酒,闻这味要吐了。
“我妈要带着一万块钱改嫁了,你说我咋办?”张汉雄把话说出来,心里还真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