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在正向移情还是负向移情中,分析分裂过程及其潜在的憎恨和嫉羡,对分析师和病人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这种困难产生的一种结果是,有些分析师倾向于增强正向移情而避免负向移情,并且试图通过扮演病人过去无法安全建立起来的好客体的角色,来强化爱的感觉。这种程序,在本质上不同于借着帮助病人在自体上达到更好的整合而旨在用爱减缓恨的分析技术。我的观察显示,那些基于安慰的技术很少成功,尤其是它们的效果不能持久。每个人对安慰确实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需要,这可以追溯到最早期与母亲的关系。婴儿不仅期待母亲照顾自己所有的需要,而且每当他体验到焦虑时,也渴求她显示一些爱的迹象。在分析情境中,这种对安慰的渴求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因此我们不要低估了它对病人的重要性,不管是成人或儿童都一样。我们发现,尽管病人意识的(通常是无意识的)目的是接受分析,但是他们从未完全放弃想要从分析师那里获得爱和欣赏从而得到安慰的欲望。即使病人合作,允许我们分析心灵深层的破坏冲动和被害焦虑,这样的合作最后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能受到想满足分析师和被他所爱的渴望的影响。觉察到这一点的分析师,就会分析这些愿望的婴儿期根源。否则,分析师认同了他的病人,病人对安慰的早期需求就可能强烈地影响分析师的反移情,因此也影响到他的技术。这种认同也很容易引诱分析师站到母亲的位置,立即对这种冲动让步,来减轻孩子(病人)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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