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点点头。
咖啡端上来,傅安晋说起来:“我听俞先生说,临夏现在几乎不能喝咖啡了?是因为生理疾病?你把她送到郊区……是因为什么?”他仔细的看着白芷的面部神情。
白芷虽然学心理,但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很难掌控好面部的自己不出卖内心的自己。她低着头思忖着如何开口……
“临夏不喝咖啡确实是因为身体原因,我把她送去郊区是因为那里有她的预约医师,你肯定已经查到了,是我的导师,心理治疗大师凯蒂女士。临夏很早之前就预约了,前一两天又打了电话向老师预约,昨天老师回了国告诉我临夏的近况,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安,于是赶紧过来看……剩下的,许司康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明白人和明白人的对话。
“临夏的心理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大三那年杳无音讯至今五年,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傅安晋如今心里团团码着的是如同乱麻一般的疑问。
“……我一知半解,你问我,我也很难说清楚道明白,今天临夏要做深度催眠,我可以带你过去,想办法让导师引导她倾诉。”白芷最终还是折中做了决定。
高中时促成了临夏和傅安晋,临夏性子好,白芷很快和她打得火热,两个人像姐妹淘一样,后来她去了B大,和临夏隔了数个城市,彼此很难照应,联系也时断时续,大三那年冬天,一连两三个月临夏没有联系白芷,白芷坐火车回去找她才知道,临夏家里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