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都被夺走,如何能甘心。
“父亲,他们可别逼我,若逼的急了,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狗夫!”司马严咬牙切齿。
他嘴里的狗夫,便是牛贵。若是没有牛贵入许昌城,他还好好的,受尽圣宠,稳坐太子之位。
但自从牛贵来了之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有点变味了。
“严儿!”余肖脸色大惊,急忙捂着自个儿子的嘴巴。
“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我说句难听的……如今,你我父子,一个是他的养子,一个是他的义弟,但实际上,在司马唐的眼里,你我都是外人!严儿,要小心一些!”
此时的司马严,心底里涌出一股悲哀。整个厘族人作为资本,说到底了,隐约间还比不过一个失散多年的子嗣。
“父亲放心,我都明白。”沉默了番,司马严冷静开口。
余肖叹了口气,“放心吧,司马唐是个聪明人,肯定考虑到厘族人的因素。我明日入宫,好好劝说一番。”
“多谢父亲。”
余肖转忧为喜,拍了拍司马严的肩膀,“你不晓得,比起司马唐来说,我更希望你成器,平平安安地活着。”
司马严顿了顿,脸上露出一股动容。说到底了,终归是他的生父,才是最在乎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