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义沉重的心情,被庄龙这话给扫去了大半。
他点点头,说,“有这个词,是叫功德无量。”庄龙抽取了他一些血液,就如一阵风,飘回了纽约市。
庄龙走后,魏舒义整个下午,上班时间都有些心神不宁。
下了班,一回到出租屋,魏舒义就接到了吴佳人的电话。
听着她雀跃带笑的声音,魏舒义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这个声音,他很快就听不到了,魏舒义的心里就蔓延开一阵闷闷的痛意。
“哥哥?你在听么?”没听见魏舒义说话,吴佳人有些奇怪,“哥哥,你怎么了?”
这端,魏舒义胸口酸胀不已,他喉咙艰难地滚了几下,才发出一声嘶哑,“没,嗓子有些不舒服。”
“感冒了么?”
“嗯。”
“最近换季,你多注意些,别把自己身体拖垮了。记得,多喝水,注意添加衣服…”电话彼端,吴佳人的声音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电话这厢,魏舒义被她贴心的叮咛,温热了心,也暖红了眼睛。
“佳人。”
他出声打断了对方的絮絮叨叨。
吴佳人果真安静了。
她以为魏舒义会说点儿什么,发现他喊了自己一声后,就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