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完情况后,蔺淮言指着冬日晌午不暖和的太阳问,“所以,你从昨日到现在滴水未进?”
沈初被茶水烫得龇牙咧嘴,依旧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世子才有的吃的糕点,默默点头。
蔺淮言睨她一眼,“前有林原白,后有徐知行,为他们连命都不要,当真是来者不拒,若不是林原白已为驸马,你岂不是也要在他二人之间分个一大一小?”
沈初一口糯米糕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整张脸憋得通红。
这明显是新仇旧帐一起算……
到底是谁传言玉面阎罗不善言辞,分明是字字珠玑,一语双关!
沈初心有不甘,又不敢顶嘴,以蔺淮言知道的情况来看,随便哪一个都能置她于死地。
她避重就轻,儒儒道:“我总不能耽误知意。”
一句话,提醒了蔺淮言,“徐知行出事已有半日,如今城内已经传遍,却还未找到徐知意。”
沈初放下茶杯,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知意不见了.......”
蔺淮言瞧着远远跑来的季多,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
“少卿大人!方才驻守城门的陈将军来报,从昨日城门关闭到今日晌午,只有一辆马车出城,是程公子的驿夫,里面装的是棉絮等补给品,特意送往镇守北狄的陆将军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