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恩暼了一眼,“人有同名,并不能说明什么。”
林澈看也没看他,继续甩证据:“这是你当日贿赂福州官差补户籍的证据,还有这个字帖,是在徽州老宅书房搜到的,字迹与你在科考试卷上的一模一样。还有你身上这枚铜印……”
随着证据一样一样摆出来,张君恩的头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匍匐在地,抖得厉害。
“张君恩,你认不认?”
“罪臣认。”
这语气,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也对,反正死翘翘了,罪名多一个少一个关系并不大。
“张君恩,你已在徽州老家已经娶妻,并且育有一子,此事你认不认?”
“罪臣认,都认!”
张君恩认罪认得很痛快,全程匍匐在地,看不清面容,苏婉婉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认罪认得未免太痛快了。
“张君恩,抬起头来。”
跪在地上的人瑟缩了一下,略带迟钝地抬起了头。
苏婉婉缓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张君恩,你可还有别的罪行要交代?”
满布鞭痕的面容惨白一片,看上去愈发地不堪入目。
“没……没有……”
“真的没有?”苏婉婉一哂:“不要逼本宫扒了你的衣服。”
张君恩眼底满是惊骇之色:“我……臣……”
一旁的林澈也惊得瞪大眼睛,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公主……这……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