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里,还是男人受人重视呀!”她突然叹道。
“呀,你怎么会发出这种感慨呢?”他先是伸直右胳膊,然后再回过弯来腾出手指拧了一下她秀丽的鼻子,大大咧咧地问道。
“哎呦,愣货,你就不能轻点吗?!”她像一只被宠坏了的脾气暴躁的小猫一样囊着秀丽的鼻子责备道,好像那个鼻子是用冻得很不结实的冰做的,随便一碰就要碎了,“你看看,我刚来那天也没见你爸妈去饭店里叫菜啊,怎么你姐夫一来就从饭店叫菜了呢?而且还搞得那么大一桌,到晚上都没吃了,真是太舍血了。”
“喔,你说这个呀,你也太搞笑了吧?”他憨厚地笑了,都能让她看不出真假来,确实也挺难为他的,“那行,我问你,要是第一天你来的时候也上这么一大桌子菜,你一个小女子能吃得了吗?难道你想当猪啊,你看你现在胖的!”
“哼,这还没结婚呢,你就不知道心疼你老婆了啊?”她把身子向左边使劲一翻,毅然抬起粉拳就打了他的胸脯一下,然后咬着银牙笑嘻嘻地骂道,“我看你将来也是个不中用的货色,压根就不能指望的,我可不能把全部的身家都押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