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人,舍弟在家骄纵惯了,说气话来难免唐突,还请大人莫要怪罪。”
岑文本皱了皱眉头,袖子一挥:“算了,就当是给卢国公一个面子。”
若是一般人,听了这句话,就应该觉出些分量。
在大唐,敢说卢国公留个面子的,能有几个呀?
那可是出了名的不讲理。
可马瑞良不一样。
他彪。
在他看来,自己这位兄长,就是伺候人伺候惯了,骨头软了,没了读书人的风骨。
他口中的大人,充其量也就是个芝麻粒一般的小人物。
真有身份的,谁跑这来练地摊呀!
伸手推开马周:
“你少掺和我的事。当官的怎么了,岑大人怎么了,你怕他,我不怕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你懂不懂啊。”
手朝岑文本一指:
“你给我说清楚,我的文章怎么就词不达意了。”
程咬金是出了名的不怕事大就怕事小。
见马瑞良如此的作死,当时就翘起了大拇指:
“对对对,这事必须说清楚。小子,你只管问,他若是难为你,老夫去金銮殿找皇上给你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