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与江叙平对视一眼,脚下片刻不停急急往客栈门外走去。
只有喝的迷瞪的王浩,嘴里还支吾着,“喝、喝酒!”
“喝个屁喝!”
江叙平一把捂住他嘴巴,直接把人推上了牛车。
回去的一路上,姜黎都感觉有人在跟着,速度不紧不慢,距离不远不近。
牛车回了小院。
江叙平把酒醉的王浩推给贾宇,总算是送了一口气,“把他弄进他自个屋去,死沉死沉的!”
“之绪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又问。
林之绪道:“先去王浩的屋里,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他眼睛的事没瞒着江叙平,抬脚就往王浩的屋子里走。
姜黎他们俩也紧随其后。
进了屋以后,王浩趴在踏上嘴里哼哼唧唧,一会要娘子喂水,一会嘟囔今个菜咸了。
林之绪在他房中,翻翻找找,不多会功夫,便在枕头底下寻到那个柳木匣子。
“这不就是装墨条毛笔的盒子?”江叙平问。
林之绪摇摇头,分明指节在木匣内里掏了掏,没有东西,然后在江叙平与姜黎的目光下,拧开毛笔末尾处,取出一张写满细密字迹的纸条。
江叙平当即皱紧了眉头,拿过来细瞧,“创业以武,守成以文,兵农一致,文武同方,其用果有用乎……”
“这是什么?”
一瞬间江叙平脑子如遭雷击,“这是会试考题?”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床上醉倒的王浩,“他这是、他这是疯了吗?”
姜黎起身拿着木匣上下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道:“王浩胆子没那么大,他也拿不出那么钱来,这个应当是前几日在玉屏记被锦衣卫抓走的那个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