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黛西!我不打算站在这儿听你这样说我和妈,”他有尊严地回答,“至于布莱克斯特伯尔的人们,你不配谈论他们。我知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些词语的。”
黛西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乔治变得更加气愤——合乎道德的愤怒。
“哦,你可以尽情地笑!我知道你的忏悔只是该死的噱头。你一直是自负的小畜生。你又神气又自负,因为你认为自己长得好看,因为你在坎特伯雷上的学,布莱克斯特伯尔的人都配不上你。我非常高兴这一切都发生在你身上,这事就非常配你。如果你敢在布莱克斯特伯尔露面,我就会报警。”
黛西上前一步。
“我是一个该死的烂货,”她说,“但是我发誓我连你一半的坏都没有……你知道你这样逼我的结果是什么。”
“我不会在乎你做什么。”他一边冲出门外一边回答。他将身后的门猛然关上,随后又猛烈地将前门关上以表明他是一个有崇高原则的人。那一刻乔治·格里菲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理直气壮过。
黛西走到窗口看着他离开,然后伸开她的双臂,跪下来,一边哭泣,一边大声喊:
“上帝,可怜可怜我吧!”
8
“给我一百英镑我也不去了,”当乔治向他的母亲详述自己的经历时,他说,“正如你预料的,她一点儿也不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