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沣找到县令的时候,他正在小酒独酌,吃着小菜,快活得很呢,展沣想起那几日村民们重病时滴水不进的惨样,眼神冰冷无比,持刀架在县令脖子上,声音冷冽如带着寒气:“你可认得我吗?”
县令吓得两腿发软,举起两手求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直言。”
待展沣报明身份,县令再支持不住跌跪在地上,磕头不绝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说!为什么要封锁刘家村!”
县令被展沣的身份震慑完全住了,忙不迭回说道:“是有人来报案,说刘家村的病情太严重,连隔壁的城镇都受到了影响,下官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展沣眉头紧皱,思索片刻,收起自己的刀,再不看那县令一眼,径直出了衙门后院。他绕到前面,几个衙役在门口聚在一起说话,他隐到一边,侧耳细听。
“你说说,是不是刘家村有人得罪了金老板啊?不然他怎么舍得出那么大血本要我们大人去封村呢?你们看见没,那么多箱笼摸黑抬进后院去的,啧啧,咱们大人这回真发了!”
一人摇头叹息道:“这金老板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恨谁就去找谁,何必将一整个村子的人赶尽杀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