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知道他在生气,他原本是一言不合就拔剑将人打服的江湖人,如今跟着自己来到北离,这也不能动手那也不能出剑,自然觉得憋屈得很。
祁瑶看小芜一眼,小芜立马冲到赫连衾夭面前大声质问:“我们公主和亲,嫁的是北离储君,如今储君您就在这,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公主受如此折辱吗!”
赫连枫嗤笑:“你想靠他?一个亡国之子,一个败国公主,倒是相配。他在北离,活得连条狗都不如,你以为他的储君之位能坐多久?父王绝不会传位于他!”
“混账!”北离王君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后面还跟着左七部其中三部首领,他快步上前抬腿就是一脚,把赫连枫踹倒在地,王君气得手抖,又连踹三脚,“真是吃了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什么屁话都往外蹦,混账!混账!”
“父王?”赫连枫彻底醒酒,连忙爬起来跪在王君面前,“儿子失言,儿子喝大了。”
有风起,吹落花瓣,祁瑶仰头看了一会,再低头时对上赫连衾夭的视线。
两人就这么隔着人群对视着,都想要从对方眼里看出些究竟来。
北离王君将赫连枫带走,紧接着就有王后身边的宫人来请,祁瑶推脱累了,也不给宫人再劝的机会,带着槐安和小芜出了宫。
回去后,直到祁瑶收拾好打算睡觉,槐安还抱剑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