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灾.季灾!你是季灾!”刚刚钱福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幻起,李火旺表情痛苦闭上了眼睛。他头疼,那几乎是把脑袋碾碎的那种疼,唯有在这冰凉的自来水下面才能感觉到一丝温暖。李火旺从洗手池中抬起头来,透过淋湿的头发,看着镜子里面如同落汤鸡的自己,还有那一张越看越陌生的面孔。“什么是季灾?季灾不是幻觉中,那诸葛渊给我取的假名字吗?他为什么叫我季灾?难不成那边的世界”一些消失的记忆开始出现,李火旺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更疼了点,他重新把脑袋放在水龙头下面,任由冷水不断地冲着。等李火旺再次抬起头来后,就看到诡异的一幕,镜子里的自己并没有随着自己抬起头来,而弯腰把脑袋塞在水龙头下面,任由冷水冲刷着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