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屿要工作,她也没有打扰他。
一年也就一次,终于结束了,她松了一口气,就是因为喝太多,整个人都是焉了的,傅景霄给她送进来,当然连脸都没有卸妆,她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脸,才从房间里下楼去。
她走到了大堂,就看到一个米色的身影。
白衬衣配上米色的毛衣开衫,笔直的长腿是穿着同色系的工装裤,看起来清秀不已,望上去就能对上那张清冷俊逸的脸。
周时屿习惯推了推他的镜框。
他怎么来了?
傅景云将房卡放在了前台,就往他的方向走去。
“你来了啊,接我吗?”傅景云极尽温柔的声音迎了上去,她伸手去拉周时屿塞在裤袋里的手。
但他似乎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气氛有点不对。
异样的冰冷。
“怎么了,生气了?”傅景云真的挺累的,但是她还是努力扬起了微笑,想要哄好眼前这位小朋友。
“没有,不敢。”这四个字很生硬,甩在了傅景云的面前,“走吧,车停在了外面。”
他从医院下班就来这里了,问的是傅景霄,但他没有房卡,进不去酒店房间里,只能站在大堂里等她。
她一下楼就能看到的位置,看着她的眼睛红肿,满脸憔悴,就知道昨晚喝了多少酒,要不然也不至于打电话也不接。
傅景云看得出来他不高兴了,但她也没有觉得自己哪儿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