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婷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单独针对她一个人就好。
“没事没事，”曹婷婷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毕竟厉枭寒死了，她这个当奶奶的，心里当然会难受。”
“厉枭寒的死，”说起来，厉则需脸上有些严肃，看着曹婷婷，“你知道多少？”
“我？”
“你前段时间好像跟他们来往的比较频繁，你有没有在其中遇见什么奇怪的事？
曹婷婷明白厉则需这是指得夜御霆跟沈惜。
想来也是，前段时间，厉枭寒跟夜御霆二人之间别提往来得多勤快。
当初峰景刚冒出头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想，厉枭寒这次遇上了这么强劲的对手，估计有一场好戏看了。
结果厉枭寒跟人家居然这么亲近，更不提，这里面还有一个跟厉枭寒前妻沈心梦长得一模一样的沈惜在。
这一场大戏，实在是把众人的肚子给吃饱了。
现在厉则需提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曹婷婷实在有苦难言，只好如实道：“我几次想要跟沈惜处好关系，她都不太乐意，在她看来，我跟她只是在商言商，其他生活上的事情，她跟我没有交集。”
厉则需眉头皱得很紧。
曹婷婷等了一阵，没见他说话，于是催促：“外公？”
“你看你，”厉则需有些生气，“颜雪的事情你就是没有处理好，最后翻了船。现在在沈惜身上，人家看到你跟颜雪之前关系那么好，一夕之间说翻脸就翻脸，就这样，她哪里会跟你有什么私交？”